光(1 / 2)
被单独留下,申雅在面对严熏时很拘谨,她清楚对方是有话想和她说,申雅开始思考近日来有没有哪方面做得不好。“小雅。”严薰坐在申雅旁边,从她腿上拉过一只手拍拍她的手背:“阿姨今天自作主张做了一些事,先跟你道个歉。”申雅惶恐,严薰是长辈更是姜云依的母亲,她从未见过长辈同小辈道歉,在她的认知中,长辈即便做错也不会同小辈低头认错。申雅摇摇头说:“不论您做了什么,都不必跟我道歉。”严薰微笑着问:“那如果是阿姨今天去你家里,给你母亲送了你和云依的结婚请帖呢?”听到这句话后,申雅血色尽褪,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没法想象姜云依的妈妈在面对她母亲时会发生什么,她母亲那样的人有没有说些过分的话,有没有做些过分的事?她想,该说抱歉的不是严薰而是她。“抱歉,如果我妈对您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或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代她跟您道歉。”申雅的声音在颤抖,她就知道自己会连累姜云依,会连累姜云依一家。严薰握紧了在冒冷汗的申雅,“如果你母亲真说了不好听的话,为什么你要替她们道歉?”严薰声音轻缓地说:“不要用不存在的枷锁来束缚自己,你和你的母亲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与你无关。”话虽如此,可她始终是对方的女儿,严薰不计较那是因为明事理,不是所有人都像严薰这般好说话。申雅闷不吭声,她羡慕姜云依有这样好的母亲,也对这样温和的谈心感到茫然,她没有体会过年长者温声细语跟她聊天的经历,所以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放心,今天去你家里,我和你母亲相谈甚欢,她也答应来参加你和云依的婚礼,并且在婚礼当天有礼物要送给你。”严薰一只手揽上她的肩膀拍了拍,又抚摸着她的脑袋说:“我们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你如今有云依,有我们,如果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也可以告诉云依,我们是一家人。”申雅看到有无数的光点闯入幽暗的深渊中,这些光点像是萤火虫一般萦绕在她身边,微光在慢慢汇聚,光点凝成了光团,寒意正在被驱散,她怯生生地望着这团逐渐扩大的光,并不敢伸手触碰。她期待过也失望过,她已经没有再次接受的勇气,但这光却主动靠近她,又幻化成了光圈套在她的手腕上,看不见的绳子将她向上拉扯,缠在她腰间的淤泥畏惧着光明慢慢消退。她正在被一点点拉出深渊,外头的光芒太过刺眼,申雅低下头闭上眼,面颊上有滚烫的泪滑落。申雅连忙将手抽回,她抹掉眼泪稍稍背过身,完全没料到会在严薰面前失态,“抱歉。”她的声音虽淡却隐约带上了哭腔。严薰还想把申雅抱回怀中安慰,但手刚搭上申雅的肩膀,申雅便惊慌失措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抱歉,我去趟卫生间。”望着申雅逃离的背影,严薰摇摇头担忧地叹了口气。申雅将自己锁进了一楼的卫生间里,她站在洗手池前把水开到最大,“哗哗”的水声掩盖掉了许多声音,镜中的申雅低着头双手撑着大理石池面,长发将她的面容遮挡,密闭的空间里不会有人知道她在哭泣。没多久,卫生间响起了敲门声,申雅连忙擦掉眼泪,又抽出两张面巾纸打湿稍微擦拭自己的眼睛。她抬起头,从镜子里瞧见她泛红的眼眶,但现在没有时间让她恢复,申雅丢掉面巾纸便快步赶到门前,刚把锁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被人推开。有人影从外头闯入,申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门再次被合上,姜云依反手上锁,她抱着申雅转了个身将人压在墙上,又毫不犹豫贴住申雅的唇,她亲得很强势,还撬开了申雅的唇齿,她们的舌头很快纠缠在一起,申雅也因憋气而脸色涨红。申雅呼吸变得急促,她总会时不时发出一点细微的呜咽,两只手微微抓住姜云依的衣服,在她快要透不过气来时,姜云依才松开嘴。申雅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这红晕的出现让湿润的眼眶也不再显得突兀,她还在喘息,姜云依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脸,大拇指轻轻按了按她的眼睛,打趣道:“我们申老师也有那么孩子气的时候,竟会躲到卫生间哭鼻子。”申雅臊得慌,低着脑袋不敢看姜云依,刚才的失态想来姜云依都知道了,申雅懊恼,她气自己没有忍住情绪。姜云依解开申雅衬衣最上的三颗扣子,黑色内衣暴露在姜云依眼前,她握住申雅的胸,隔着内衣按住乳尖揉了揉,申雅的呼吸节奏又一次被打乱,姜云依亲亲她的脸,说:“自己解开裤子。”申雅一手还抓着姜云依的衣服,另只手已经听话地拉下裤子拉链,在她要离开自己腹部前,姜云依抓住了她的手腕。申雅今天穿的黑色低腰内裤,上边没有特殊的花纹可却是三角样式,瞧着保守实则性感,就如申雅本人一般,看着清清冷冷,但内心却闷骚得很。姜云依将她的手指按在内裤上,光滑的面料似乎有些湿润,姜云依眼神赤裸地盯着申雅,看着她耳朵逐渐换了种颜色,“看来刚才不仅上面在哭,连下面也在流泪。”
这话太过羞耻,使得申雅体内又分泌出了一些汁水,姜云依按着申雅的手指隔着内裤揉动,当内裤越来越湿润时,姜云依又勾下申雅的内裤,并再次带着申雅的手指挤进阴唇中。“腿分开些。”申雅的裤子还穿在腿上,因此限制了她岔开腿的宽度,勉强与肩同宽,姜云依离开了她的手转而摸向她的穴口,“自己揉,不许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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