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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隙拆了一箱货物,果然看到码的整整齐齐的cd下隐隐有白底透出,他合上木箱盖子,暗骂了一声。阿虎用眼神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摇头,示意阿虎先把剩下的货先运出去。
负责开货车的两人把货搬上了车,柯景政几人乘坐的小轿车在前方带路,在开到来时的路口时,柯景政让阿虎转向了另外一条更远的弯道。
他总觉得今日拿货太过顺利,所以长了个心眼,特地改了原来计划好要走的路线。
几个人坐在车上一言不发,汗水直流,全然不复来时叽叽喳喳的样子,所有人都绷着神经,唯恐出了什么差错。
尤其是刚刚出来后看见老大的黑脸,就连车上最不灵光的人也察觉出了这些货绝对有问题。
“停!”柯景政突然拍向阿虎的方向盘。阿虎猛地踩刹车,几人从后视镜看到本来跟在轿车身后不远的货车此刻竟然落后了一大截。
不算宽的路此刻被身后货车挡得严严实实。
“大哥。”阿虎低声叫柯景政。
柯景政的手探向身下冰凉的手枪,看到正前方突然缓慢驶来一辆黑色奔驰,如果没有猜错,跟在后面的货车身后应该也有人围堵。
柯景政看到黑色奔驰车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花色衬衫的短发男人下了车。男人头发很短,露出青色头皮,嘴里叼着烟,连走了几步路,他们才看出他走路有些跛脚。
那人边向他们走,边朝他们笑着高高摆手,眼神一直盯着副驾驶的方向。
“阿政小弟!”那人喊。
柯景政笑着推开门,“原来是坤哥!”
“哈哈哈!”坡坤大笑着抱住柯景政,可是就在抱住他的一瞬间右手高高举起,对准了后面货车驾驶座上的马仔。
只听“嘭”的一声响,货车上的马仔一命呜呼,前车后车几个都推开了车门,刹时间前前后后数把枪被举起来,两派人马一瞬陷入交锋状态。
柯景政的脑袋被坡坤的枪口对准,他将双手举起来,高过肩膀,笑,“坤哥,你这是做什么?干嘛为难我们兴业帮的兄弟?”
坡坤是14k的人,两个帮派虽时常发生争斗,可是何堃行事圆滑,一向未惹到过14k的人。坡坤平白无故来截他们的货,实在没道理。
坡坤没再和柯景政开玩笑,只是他无论笑或者不笑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小兄弟,我们也不过听着上面安排做事。这车货,我们今天必须拿走,你若是让给我们,我们就和几位兄弟交个朋友,你若是不让,你们的货和几条人命,就都得留在这儿!”
柯景政把手慢慢放下来,仍笑着,“好说、好说,货重要还是人命重要,我们自然分得清。只是坤哥刚刚打死的人是我们叶先生从身边派给我的,你这样做事,我也不好和叶先生交代。不如这样,坤哥你把我带走,我同你一起把货送到,晚一个钟再让我的小弟回港岛同老大通信,这样我们就算是办事不利,也能保全一条性命。”
坡坤听柯景政把话说完,思考了两秒,缓慢把枪放下,放到半空又猛然抬起,柯景政就在此刻猛地一躲,子弹踩着他的肩膀飞过,划出一道血痕,他顺势掏出别在腰后的手枪,子弹朝坡坤射去。坡坤躲过了柯景政的子弹却没有躲过阿虎的子弹,他本就不算灵光的腿被打中,心中大怒,手势一挥几辆围堵的车上熟人均提着闪光的银色刀器或是手枪下了车,半山腰不宽的马路上枪声连连,血与尘土相混。
耗子趁着两帮交锋的时候跳到主驾驶的位置,拿车去撞前面拦路的人,柯景政想趁这个间隙跳到货车上,他扒着车门上跳,结果连中两枪,从货车高阶上猛地摔落在地,一瞬间碎骨的剧痛传来,阿虎看到赶忙下车来掩护他,慌乱间没看到身后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阿虎——”耗子在不远处对背对着枪口的阿虎大叫,子弹出鞘的一瞬,柯景政将阿虎一把推到一侧,本来对准阿虎脑袋的子弹射入了柯景政肩胛骨,又是彻骨剧痛。
他一口鲜血吐出,因为一瞬间的耳鸣只能看到阿虎狰狞的脸,他朝自己大吼,应该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只是……他听不见了。
柯景政看到眼前的尘土漂浮的速度逐渐变慢,他面前的东西从阿虎的脸慢慢翻转,变成枯黄的芦苇,蓝色的天空。
这些兄弟们,阿虎跟他最久。
只要是他要做的事情,不问缘由,不去抱怨,阿虎就只知道跟着他闷头干。
他在自己意识还算清醒时对准阿虎的耳朵念了一串号码。
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可是看阿虎的样子,他知道对方听到了。
“打给他,让他把货拿走。”
阿虎仍向从前那样听从老大的吩咐,即使他记得这串号码是前几日刚看到,是警署的人。
可是他总是相信,就像在擂台上,柯景政可以一人对抗实力远超自己的人一样,在濒临绝境时,听他的话也总能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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